温予。

あとべ けいご

(阴阳师)花与酒



酒吞 x 彼岸花


激情拉郎


不知道有没有后续


伊吹山下,有着一头乌发的美艳姑娘神色散漫,黑红交织的单衣更衬得肤白胜雪,又有那么几分奇异诡谲。她一步步朝山上走去,把玩着手中的花牌,无视途中其他人或好奇或惊艳或不怀好意的打量。


日暮西垂,山上的人越来越少,唯有她依旧步伐轻缓,似乎人们避恐不及的逢魔时刻也不能让她有半分动容。


当她来到山上的庙中,那被人吹得神乎其神的伊吹山神子端坐正中,双目紧闭,口中诵着佛经。那是一个极其俊美的少年,即便是见惯了美人的她也不禁感叹少年容颜之盛。


“伊吹山神子。”与美艳的外表不同,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清冷。


神子睁眼看她,“彼岸花。”只说了这一句便再无下文。


“有趣,你若是求求我,这殿内的怨气我便帮你消了,如何?”沙华轻笑,扫过殿内成团的怨气,她吸收黄泉怨气聚灵而生,清除这殿内小小怨气对她来说轻而易举。


“不必。”神子摇头,“世间万物,各有缘法。”


沙华整理着手中花牌,不再开口,她倒想看看这天真又仁慈的神子来日又是何下场。


沙华留在了伊吹山上,山上开了一片灼灼的彼岸花,妖娆又热烈。


岁月流逝,神子日复一日的为前来的香客诵经解惑,沙华就在殿中角落把玩手中花牌,听着神子的诵经声。她眼看着神子身边的怨气越聚越多,却不为所动,还真是浓重的怨气啊。


“可需我出手?”沙华在他身边坐下。


“不必。我也想看看我的内心。”神子神色轻松,看向她的目光温和又包容,彼岸花这些年来的陪伴倒让他的生活没那么枯燥。


“随你。”撇了撇嘴,丢下这一句便不再管他。掌中绽放出一朵白色的彼岸花,轻轻放在他身侧,随即推门离去。


白色的彼岸花圣洁而又美丽,带着佛法的气息,神子拈花微笑,真是一个特别的人。


怨气日夜侵蚀着神子的心灵,随着香客们的苦难增生壮大,不断说着人世的荒诞,勾着神子隐秘的思绪。


人类这虔诚的面皮之下又是一颗怎样的心啊。日日为人解惑,安抚香客的神子其内心也是迷茫,他在寻找他的归途,重复的生活难免令人厌烦,毫无生趣。


沙华听着怨气的低语,看着神子的挣扎,拨弄着掌中的彼岸花,来吧,让我看看你的选择。


“你不想找到你的归途么?”怨气的一句话像是拨开所有迷雾,刹那间所有怨气化为妖气向神子冲去,与此同时,神子伸出手引领妖气进入身躯。


一夜之间神子就变了模样,现出鬼爪尖耳。钟声响起,神子推开门,走出去,原本恭敬的僧侣见到这一副鬼相又惊又怕,把门一关,将他锁在门外,而香客们一拥而散,纷纷逃避。


抛却神子仁慈的容貌,生就一副鬼相。香客们畏惧又厌恶的神色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人就是这样的生物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哪怕这曾是为人解惑的神子。


跟着妖气指引,他去往瘴气最浓烈的地域。而沙华则跟了上去,一时间,这山上的彼岸花齐齐枯萎。


鬼域入口,人和恶鬼激烈厮杀,偶有不长眼的家伙向沙华袭来,最终统统做了花泥。


沙华看着前方伸出鬼爪的神子,鬼爪撕裂敌人的心脏,血雨纷纷扬扬,而神子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快意。


他在这里肆意杀戮,褪去神子悲悯的神色,眉目间满是骄傲,张扬,狂妄,自信又热烈,这是强者的姿态。


他用妖力点燃脱下的僧袍,刹那间妖火冲天,方圆百里的人鬼被吸引而来,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。


傲然而立的新生之鬼,游刃有余地厮杀,他的力量正在一步步的变得更强。


冲上来的人和鬼都倒下了,一朵朵彼岸花开在那些躯体上,昔日的神子转头看了她一眼。


“你真正的对手还没来呢。”沙华并不在意他的视线,平静的说着,这丹波山早在几年前她便来过,那山岳神正是这儿真正的主人。


话音刚落,这山便一阵动荡,高大的石头人,一步一步朝他走来。


“来得好,就让本大爷看看你有多少实力。”不躲不避,他就这么正面迎了上去。


“真是没想到,不过一时兴起就让我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。”沙华看着两人缠斗在一处,高大的山岳神渐渐落于下风。


这昔日的神子是天生的王者,身上鬼气猎猎,冲天妖火肆意弥漫,这山岳神落败不过是意料之中。


得神道者,坐于神龛之中;得佛道者,坐于莲花之上;今我得鬼道,当以败将之身为踏石,步步登高,修鬼王座。


年轻的鬼王站在峰顶,挥臂一呼,号令百鬼,吾乃鬼王酒吞童子。


那日沙华就在山下,亲眼看着新生的王者登顶,鬼族啊,比人类简单有趣多了。


“后来呢?”青行灯托腮问她。


“后来?后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”


只知道如今丹波山上,彼岸花遍地盛开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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